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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就让别人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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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内漫游的

请勿上升两位音乐剧演员




“我觉得吧,龙哥也不是很狂劲。”


乖乖坐在休息室沙发上接受采访的蔡蔡对着记者小姐姐实话实说。


刚刚进门的郑云龙震惊到平地一趔趄:???


听听,这说的什么猪话?


郑云龙狂劲地掀开有些出油打条儿的板栗刘海,等采访一结束,就拎着蔡蔡后衣领把人提溜进了楼梯间。


有必要来一场兄友弟恭的家庭谈话了。


自认梅溪湖里最狂劲的郑云龙点燃一根烟,仰起头狂劲地把烟圈慢慢吐出来,“你是不是对哥有啥误解?”


“嘎子哥?”蔡蔡看着郑云龙背后惊呼。


叼在嘴里的烟头在昏暗的空气中划出一道流星,整支烟迅速被藏在背后。郑云龙僵着脖子慢慢扭头过去,好看的五官严重车祸,故作深沉的一张脸惊慌出骆驼的表情,来迎接一场抽烟被抓包的唠叨。


蔡蔡笑出一串炸星星的金色音阶。


阿云嘎彩排的歌声隐隐传来,楼梯口怎么可能有他的身影。


郑云龙颇有些丢脸地威胁一句笑屁啊,伸出骨感的大手揉乱蔡蔡做好的发型,惹得小孩儿跳出一大步躲他:“哎哎哎?弄乱了要挨说侬晓得伐?”


“小赤佬。”郑云龙回他一句沪骂。


蔡蔡回到这场家庭谈话的正题:“承认吧龙哥,你的狂劲人设早就崩了。”


郑云龙举起右手展品似的转转手腕,耷拉着眼皮恶狠狠地下目线瞧着他弟,看来孩子皮紧了,想尝尝五指山的力道。


龙哥最近不仅不狂劲了,还变成了一只逆来顺受的大猫咪,说起来,都是从两位哥哥把自己的CP磕成真的开始的。魔都上海荣居全国耙耳朵榜首,算得上半个上海人的青岛龙哥竟然也是个耙耳朵?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啊。


“你俩内蒙游,他让你坐缆车,就算恐高要吓尿了,你不还是上了?”


“为了给新开蒙餐店的朋友捧场,他天天带去让你吃肉,你就没敢夹过一筷子青菜,他内蒙来的受得住,你一青岛龙这么造拉得出屎吗?”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嘎子哥无缘无故跟你生气,基本上呢,撒完气转身就走了,然后你呢?”


蔡蔡直击要害三连问。


我?我追上去给我嘎砸扮骆驼呗……郑云龙嚷嚷:“自己的男朋友不得自己惯着啊?”


“所以你就不狂劲了呗,根据云次方守恒定律,嘎子哥现在才是好狂劲一男的。”法官蔡蔡一锤定音。


不是,怎么说的自己这么耙耳朵呢?


郑云龙不服气,郑云龙二次上诉:“行,哥就狂劲给你看看。”


蔡蔡计上心头,问他龙哥敢不敢明确拒绝阿云嘎的三个要求,脸上一副我看你就是不敢的欠揍憋笑。


不就这点事儿嘛,有什么难的。


两人约法三章,郑云龙要是做不到,以后只要住酒店,蔡蔡就可以去郑云龙的房间喝可乐,喝到饱那种。






郑云龙回到休息室,彩排结束的阿云嘎正仰头靠在沙发背上闭眼休息,他索性坐人身旁看人浅眠。


睡着的阿云嘎可真好看,郑云龙有点后悔上次内蒙玩的时候拍了车里睡觉的阿云嘎了,他才不想给别人看呢。


“你知道你多重吗?”阿云嘎睁开眼扭头看他。


郑云龙迷惑地眨眨眼。


“你一屁股坐过来,沙发这边都塌下去啦,差点把我掀翻。”


“行,是我把你吵醒了是吧?”郑云龙坏笑着把人推倒压在沙发上,“要不我补偿你?来,嘎砸,对个火儿呗。”


阿云嘎抬手捂住郑云龙要亲过来的嘴巴嘟嘟,皱着眉头把他推开:“你抽烟了?”


“嗐,没抽……”看着阿云嘎的脸色沉下来,他实话实说,“就抽了半根儿。”


最近演出多,嗓子本来就超负荷,阿云嘎强调了好几回本月禁烟。这都月底了,破戒的郑云龙也有点后悔,想起以前做文员上班的时候,有个月发了狠要全勤打卡拿那两百块钱全勤金,谁知道最后一天崴了脚去了医院,全勤金泡汤了,想拿这个月戒烟成功去换一次“好好欺负”下嘎砸的谈判条件也没了。


半根?阿云嘎抽抽嘴角,露出一副既然你诚心骗我了,我是不是得相信一下的冷笑。郑云龙着急解释:“真的,蔡蔡作证。”


被提到的蔡蔡探头进来:“咋了?”


“就你瞪着你那两大灯泡子一威胁,哪次蔡蔡不得配合你?”阿云嘎站起来双手抱臂,“本来没时间睡觉嗓子状态就不好,说了别抽别抽……”


蔡蔡看好戏地瞧着被常规训话的郑云龙,龙哥,是时候展示你的狂劲了。


郑云龙一激灵,对啊,我可是刚天刚地随心所欲的青岛大龙,啥时候活得这么憋屈了?他把刚才害怕阿云嘎生气使出的缩骨功收起来,挺直了腰杆儿回嘴:“不就半根烟嘛,想抽就抽了。”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自打挚友变男友后,大猫咪啥时候这样不讲理地顶过嘴,阿云嘎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蔡蔡没眼力劲儿的朝着郑云龙竖了个大拇哥儿,贴心地关上门退下。


阿云嘎嘟囔了两句“行,你行,郑云龙”便嘴角向下闭紧不再跟他说一句话,他看着阿云嘎重新坐回沙发上拿起手机给恒姐发语音。


“恒姐,点海鲜要等很久哒,我今天想吃螺蛳粉~”


郑云龙慌了,猫粮……没有了。






半个小时后,阿云嘎抱着一碗飘香四溢的螺蛳粉唆得开心,实在受不了的郑云龙提着自己的一小份粥准备溜出休息室,又被阿云嘎一把按住重新坐回沙发上。


。。。







演出结束已经九点多了,郑云龙在后台的椅子上躺尸,看着面前的阿云嘎卸妆,换上一身黑色的运动服,紧身的速干短袖勾勒着他的宽肩细腰,鼓囊囊的胸肌让龙想入非非。


阿云嘎踢了踢累到变液体的大猫:“你咋还不准备?”


啊?郑云龙呆滞地开机重启,才想起来自己答应了嘎砸今天跟他去健身。


“好累啊。”郑云龙环住眼前的细腰,耍赖不动。


“我一个人去多无聊呀~”


可怜巴巴撂下这么一句话阿云嘎便什么都不再说,只是低头看着黏人大猫茂盛的发顶。


郑云龙抬头,看到阿云嘎一副“这也要怪小嘎吗”的经典嘎式表情,条件反射就要答应这人的所有要求,松开手就去卸妆。


阿云嘎笑眯眯地拿出早就给郑云龙准备好的运动服。


蔡蔡刚刚好在这个时候进来,满屋子找手机充电线。


“干嘛去啊?”被阿云嘎接济了一根充电线才活过来的蔡蔡这才注意到阿云嘎手上的衣服。


郑云龙卸妆的手抖了抖,停下了动作。


阿云嘎甜甜地交代了男朋友要陪他去健身的动态,心情非常骏马归来。


蔡蔡拍拍郑云龙的肩膀,把人拍得后背发凉:“看来我有可乐喝了,是吧,龙哥?”


郑云龙腾地站起来,不自在地解释卸个妆是为了好回家睡觉,这么累才懒得去折腾自己。


蔡蔡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嗓子,回头看变了脸色的阿云嘎。


阿云嘎气呼呼地丢下一句“你怎么一会儿一变卦?你不去我自己去啦”,迈着大长腿就要出门了。


郑云龙看着他扭着翘臀出去,艹,这身衣服怎么这么显身材。


“嘎砸,要不你穿我这件去健身呗。”说着赶紧把自己这件宽松大T拿到阿云嘎面前。


“我衣服又怎么你了?”


“我看它不顺眼。”


“你和它吵架啦?”


”……没。”


阿云嘎不耐烦地推掉郑云龙挡在自己前面的胳膊:“我看你是想跟我吵架。”


吃瘪的郑云龙识趣地选择闭嘴,蔡蔡憋笑。







等到一个人回了家躺在卧室大床上纠结要不要洗澡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闲着无聊在微博上刷演出repo的郑云龙突然弹坐起来。


阿云嘎发了一条微博,两个健身猛男一左一右亲昵地搂着阿云嘎,三个人都撩起衣服秀着腹肌。


得,郑云龙这下算是小绵羊被阿云嘎剪毛——彻底失眠了。







徐丽东几个随口问了郑云龙一句要不要来夜店喝酒,万万没想到这个好久都约不出来的弟弟竟然回复了。


她看着郑云龙被人欠了一场演出费似的走过来,推给他一杯调好的酒:“啊,亲爱的弟弟,你怎么突然自由了?”


在舞池里骚包的刘令飞看到他来了也来打招呼,端起桌上的一杯酒用夸张的舞台腔说:“敬自由,敬享受,敬我们这位可爱的夫管严难得放纵!”


众人笑做一团。


郑云龙就着玩笑把酒喝了,裤袋里手机震动,阿云嘎问他在哪儿。


Biang的,原来不止蔡蔡,所有人都知道郑云龙不狂劲了。许是被嘈杂的气氛影响,他按了黑屏重新把手机放回口袋,有点想念以前的自己了。


手机又震动起来,阿云嘎问他是不是在喝酒。


你们看,有时候有一个默契到共脑的恋人也不是什么好事。


他不想撒谎,所以选择了不回。


一伙人闹着要跟稀有景点三星堆跳舞,把郑云龙拱到舞池要他来一段狂劲九蕾。狂劲少了,九蕾还是可以的。郑云龙把身体摆出一个个奇异的姿势,长手长脚地扭动着,仿佛饭店开业门口的鼓风娃娃,在一群人兴奋的乱舞里格外乍眼。


舞台上跳上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合着躁动的音乐翻舞一段钢管舞,明明每个动作都那么勾人偏偏又带着一两纯真二两正派,浑然天成的融合更让看的人难以自持,叫好声口哨声此起彼伏,然后趁着切换音乐的当口,在渔夫帽和口罩重重包围下出逃的那双眼睛朝着郑云龙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蹦蹦跳跳下台。


郑云龙一眼就认出那是他嘎砸,也认出台侧等他的那个肌肉猛男就是微博照片里那个,但他没有追上去,冒着黑气坐回去猛灌自己一大杯酒。


徐丽东也算和阿云嘎相熟,隐约觉得台上的妖精好像是他,扭头看到大龙专注地盯着人看,嗯,肯定是了,只有看向阿云嘎的时候,郑云龙才会恨不得把热切,爱慕,宠溺全部装进眼睛里,眸子亮的惊人。看这情况,两人闹别扭了。


身边好多朋友们都还在肆意享受人生的,好不容易抓着一个认认真真谈恋爱还遇到了难题的弟弟,终于有了做一次情感调节员的机会,徐丽东非常兴奋,摩拳擦掌坐在郑云龙对面。







郑云龙从来不是藏着掖着的人,几杯酒下肚就什么都招了,无非是觉得自从跟嘎砸在一起,自己就变了,以前有多狂劲多自由,现在就有多听话多乖巧。


郑云龙苦着脸:“你们是不是都觉着我这日子过得跟个孙子一样?”


徐丽东否认三连:我没有!我不是!你别诬陷我!


被扣帽子的徐丽东简直想打爆郑云龙的狗头,合着闹别扭也不是什么狗血的小三小四,常见的日久生厌,还是幸福的苦恼?这口狗粮猝不及防。


“大龙,我问你,你觉得人阿云嘎为啥跟你在一起?”


郑云龙怔住,郑云龙答不出,郑云龙觉得阿云嘎理所当然就该和自己在一起。


徐丽东撇一眼他乱糟糟的发型无语地问:“业务能力抗打,天性善良还有韧劲,性格也可可爱爱的,这么好一男的陪你走这离经叛道的路,图你啥,图你不洗头?图你体重大?”


郑云龙陷入片刻沉思,终于想明白了:“我知道了,因为我也是挺好一男的。”


……


不愧是你,郑云龙。徐丽东怀疑这完蛋玩意今晚出来就是要活活气死自己的,现在打断他这一排龙牙我应该只算自卫吧?


郑云龙收敛了笑意难得严肃起来:“丽东姐,我喜欢嘎砸,从来在他身上看不到什么标签,他现在是你们眼中的完美男人时我喜欢,以前他是那个顶着大长鬓角汉语都说不好的豆芽菜时我也喜欢。我喜欢他,没有什么理由,就是觉得我俩搁一块儿,才是完整的一呼一吸,要是不能在一起,我俩都会憋死的。”


……


徐丽东完全确定今晚就是自己被狗粮埋葬的死期,发出了单身狗的疑问:“那你还在这儿别扭什么?”


郑云龙嘿嘿一笑:“嗐呀,我这不是面子上有点过不去嘛。”


不知道是这酒醉人,还是这爱情醉人,徐丽东突然有点上头有点伤感:“大龙,虽然我们不说,但我们几个真的不会笑你,反而都挺羡慕你的。你看我们一个个的玩得放纵,其实就是想追求爱情却等不来爱的人罢了。自由都是相对的,如果能享受肆意被爱的自由,谁要这种表面潇洒的孤独的自由。”


郑云龙点点头,把最后一口酒喝下肚就离开了。







即使看着阿云嘎大晚上的跟别的男人离开了也没有追,是因为郑云龙知道他的嘎砸绝对不会做什么出格过分的事情。阿云嘎今晚的钢管舞说是气他,不如说是在告诉他在这段不太容易的感情里,不是只有他郑云龙一个人在为之放弃一些自由。


阿云嘎在诉说自己的委屈。







等他回到家,阿云嘎果然睡倒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回家。


大高个蜷缩成没有安全感的宝宝睡姿,郑云龙突然觉得自己真TM是个混蛋啊。


他本来想把人抱起送回卧室,阿云嘎却随着脚步声迷迷瞪瞪地醒来。


没有争吵的闹别扭还是让两人有点尴尬,但郑云龙是谁啊,命里带会的男人一个箭步拉住站起来想要离开的阿云嘎,自己坐到沙发上,顺势顶开阿云嘎的白嫩嫩的膝盖,让他的漂亮哥哥叉开腿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和自己面对面。


“不要逃,嘎砸。”郑云龙终于把头埋在了心怀鬼胎了一整天的胸肌上。


“你干嘛呀~”阿云嘎想推开他,这颗脑袋却用脑门一下下地撞着他的胸脯。


“我学张超儿撞门。”


“你这哪儿是撞门呀?”


“撞的是你的心门。”


“叩叩叩!”郑云龙学着敲门声又伸着脑袋撞上三下:“我知道错了,阿云嘎嘎还愿意为我敞开心门吗?”


翘李妈QAQ 本来想跟他生气的阿云嘎还是被死骆驼给可爱到了,却嘴硬地说:“你这道歉方式也太菜了。”


“你喜欢就行呗。”


郑云龙得意:“又萌又菜,阿嘎最爱。”


阿云嘎啾地一声亲了一口郑云龙的额头,现在这个姿势本来就容易擦枪走火,阿云嘎感觉到小龙和小嘎都在抬头打招呼,他索性伸出手拉开了两人的裤链,把小龙和小嘎解放出来。


阿云嘎问他:“要不让他俩也对个火儿?”


郑云龙舒服地发出猫咪喉音,耙耳朵有多快乐,蔡蔡是不会懂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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